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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永生 - 柿树的风格

来源: 常识文学汇 时间:2021-07-13

柿树的风格

我的家乡湖北省十堰市房县大山区,柿子又红,香甜弥撒空中,鸟儿和孩童也又一次次引来,品尝着那份甜蜜。今年的柿子依旧甘甜芳香,望着一只只灯笼一样的柿子,在蓝天下鲜艳欲滴,醒目耀眼。近几年来,房县以“绿满房县”行动为推手,将生态建设与产业发展相融合,让绿色生态成为经济发展的“金矿”、脱贫富民的“金碗”,唱响了生态富民的天籁之音,走出了一条因地制宜的生态文明建设之路。

 

在夹杂着桂花和菊花的空气中,隐隐约约飘来一股清凉芳香。心一颤,脚步也慢慢挪不开了,口中生津,左顾右盼循着这芳香的源头。啊,原来是家乡的柿子熟了,那芳香顺着大山的方向飘过,约好了要把人的魂魄勾去。着力打造“春有花、夏有荫、秋有果、冬有绿”的通道景观,在高速路出口,房县城区南宁路、诗经大道,谷竹高速房县段、十房高速房县段和209国道房县段、346国道房县段栽植柿子等景观树107.1万株,面积达2.83万亩。同时,打造了半岛湾公园、七河公园等景观小游园10多处。

 

 

 

我出生在六十年代,那个时候没有如今的反季节蔬菜,全都是时令新鲜蔬菜,什么菜下来了吃什么菜。那些所有的蔬菜,都上的是农家肥,不用坐果剂、催红剂与激素等等的化学玩意儿,是长够了时日的纯正绿色蔬菜。就说那洋柿子,自然成熟后摘下来,灿烂干净的红色中带着一丝黄,掰开柿子,哎呀呀,你快看,内瓤上有一层薄薄的白颜色,那是西红柿自然成熟后形成的糖分,咬一口,酸酸甜甜的味道呀,一下子浸满口腔,真是醉了人的。我更喜欢回忆儿时家乡柿子成熟季节的场景。

 

深秋时节,一排排南飞的大雁变换着整齐的队形,从湛蓝的天空飞过。柿子在秋风中由青变黄再由黄变红,秋阳把柿叶也染成了红色。每到放学铃声响过,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直奔村边那几棵不知年岁,两三个大人才能合围的老柿树。远处就能听见树上叽叽呀呀的叫声,有人捡起土块投向树顶,呼啦一声一群老鸦迅速飞离很快又落在另一树梢。

 

 

 

数不尽的柿子蜿蜒点缀在大山,火晶柿子因果实色红如火,果面光泽是水晶而得名。又因熟后质软,外皮火红,深秋成熟时挂满枝头,如火焰般艳丽,所以又叫"火景"。它的特点是:个小色红,晶莹光亮,皮薄无核,果肉密甜、火晶柿子果实扁圆、吃起来凉甜爽口,甜而不腻,味道很好,且果皮极易剥离。

 

柿子树,在家乡是很普通很常见的果树,通常生长在房前屋后,或沟坡地头,上好的田里是没有它位置的,怕它的树冠,歇得树下的庄稼纤弱矮小,减了产,所以田地里洇出的柿树苗,早早就会被锄地的人拔掉或用锄头斩草除根。只有那长满荆棘的坡地或地头上才有它们高大婆娑的身影。房县生态福祉因势利导,绿色示范乡村创建大提速。房县全面开展集镇绿化、村庄绿化、四旁植树活动,让森林入村、绕路、依水、围田,在集镇、村庄栽植乡土特色树种、小杂果100多万株,面积达2.85万亩。全县“省级绿色示范乡村”总数达到33个。

 

 

 

有人说山里人就像这柿子一样,性格如风,个性思扬。漫长的时光里,家乡的父老乡亲只为家乡的发展而沉醉,一心扑在特色产业上。走在家乡的土地上,看见路边的行道树多用柿子树装点,很感亲切。尤想曾吃过的柿子美食,柿子粥,柿子做的甜饼,裹了面糊的油炸柿子,有点馋涎欲滴感,竟有种想伸手摘下柿子,去厨房大显身手的冲动了。

 

在家乡,那大大小小的每一处柿子园,都写满了诗情画意和秋日祝福,穿梭在高矮不一的柿子架下,看一位位神态各异的“美女”嫣然一笑,心也彷佛喝了好几罐陈年佳酿。每一位“美女”都姿态万千,千娇百媚的样子让人赏心悦目,流连忘返。

 

 

 

清甜而又鲜酸,顺着每一道齿缝,穿过每一颗味蕾,划过每一处口腔,然后顺着喉咙咕咚而下,直达肺腑之间。那香气一路炸开来,久久不散,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美味,每一道神经都催促着再来一口,再来一中吧!

 

徜徉在自由自在的柿树园里,看晴空万里,蓝天白云,赏满园美景,姹紫嫣红。

 

月亮把晶亮缀上枝藤,柿子们张开眼睛环望。风吹果动,果动情扬,任乡恋爬上心扉。在沉默的架子上,梦轻轻蔓延,寻觅着情怀,编成串串优雅的果符。跳跃着微风,环绕的梦妆。

 

 

 

家乡的柿子叶有了生命,像羽化的蝴蝶,飞过大山,。风更轻了,柿子的味更浓了,那醉人的芳香,从鲜嫩里飞出,润了心扉,湿了心事。在柿子成熟的季节,家乡的十月永远是欢乐的时光。每年到了美丽的秋天,有人赏秋,有人吟菊,有人咏莲,有人赞美满山红叶,更有风雅之士赏月下桂香。

 

我伫立柿树旁,放眼满枝头的红黄果实,数着绿叶间几片血红败叶,我的思想、我的情感已融进这朴实无华的柿树。一棵柿子树,长在路边,长在人家的庭院里,长在人来人往的风景里,它长在深山,一生无人看见,果实都落在地上,被蚂蚁拖去当它们冬天的口粮,夜晚在星空下沉默,叶子和果实肥沃了大地。

 

 

 

现在有些人皆爱攀比,但应攀比什么,柿树具备的“索取少贡献多”的风格永远令人崇敬和感动,它在秋季染黄染红了山河大地创造了美好的风景,不管在水地,还是在旱地,它不需要人们去松土、修剪、施肥、灌溉、灭虫,都能顽强地扎根和生长,而且树冠茂盛,郁郁葱葱,山上山下,房前屋后,沟沟坎坎、地边路旁,都有它的身影。它与苹果、桔子、葡萄等水果比较起来,向栽种它的人们索取的实在太少太少了。富有顽强的意志,无私奉献的精神,随意自如的内涵,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具有的品格。柿树实在是极普通,极平常的,而我赞美柿树。

 

 它对人无所求,它总是默默无闻地生长在田边埝头,它年复一年用它那粗犷,强悍的身躯搏击着大自然,悄悄的生长,悄悄的离去,这就是柿树的性格。

 

 

作者简介

卢永生,职业传媒人39年,实名卢永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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