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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是你,小是你,怎么都是你》作者:皮皮

来源: 常识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27

……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,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,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,小小的我傻傻等,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,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,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,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,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,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,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,守着小小的永恒。”这是云泣的《小小》,是我比较喜欢的一首歌。很初喜欢它是因歌曲名称吸引了我,后来喜欢是因歌词表达的情感注入我灵魂深处:我们都曾是“小小”,我们无知、纯真、任性、自由洒脱、毫无束缚,但却终要长大,不管今天你愿不愿意长大,这都是一门必修课,既是别无选择也是责无旁贷。

 

有人说,成长是一段必须付出代价的旅程,行路中总会不断地捡到和丢掉一些东西。也有人说,成长是一场自我的雕琢,是为了极尽描绘生活的底色,然而没有完全相同的底色。相反,在这千千万万的底色中,我们感受到的是生活的丰富多彩,就像韩静霆《黑土地》中所描绘的:“北方的黑土地是何等博大啊,兼容着火山与冰岸,天池与地泉,针叶林与毛毛草,红高粱与罂粟花,野性与柔情,爱情与仇恨,严峻与温馨,粗犷与粗疏,自强与自私,辽廓与孤寂。既有长久的四季轮回,又有短暂的无霜期……既坦诚又神秘,既富丽又贫瘠。”北方的黑土地兼具多种特性才造就了它的博大恢宏与幽远深邃。同理,生活底色也应该是多种生活特征的融合,唯有这样,才不负生命的馈赠。

 

成长是一场孤独的旅行,留下的却是难以忘怀的记忆。我们都曾孤独过,或者说我们当下正在经历孤独,以后也会面临孤独。在我看来旅行就是卞之琳《断章》所描绘的:

 

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

 

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。

 

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,

 

你装饰了别人的梦。

 

风景再美,也只是风景,就如苏轼《赤壁赋》所提到的:“逝者如斯,而未尝往也;盈虚者如彼,而卒莫消长也。”即水虽留去,水还是水;月亮虽有圆有缺,月亮还是月亮。过往的风景只能成为回忆,或欢快,或苦涩,而这些多味的风景很终装饰了此次旅行,孤独却也美好。

 

我一直在寻找那个有故事的你,因为我也有故事,我想把我所经历的故事讲与你听,愿与你一起打造只属于我们的故事。

 

过去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有人说我沉默寡言,也有人说我侃侃而谈;有人说我高冷严肃,也有人说我走哪儿都是开心果;有人说我与众不同、特立独行……过去是我,当下是我,未来依旧是我。年少时,沉默少言,性多孤僻,也曾高冷至极,不是不想说,不会说,而是惧怕,惧怕外面的世界,以致自己成了“装在套子里的人”;而今“下关风,上关花,苍山雪,洱海月;夏有风,春有花,冬有雪,秋有月。”侃侃而谈超越沉默寡言,温柔可亲胜过高冷严肃,乐观开朗取代孤僻落寞。未来遥遥无期却又近在咫尺。

 

我们抓住了2018年的尾巴相遇又相识,起初却也只是朋友的朋友而已,并未过多留心,偶尔留心到的是你的细腻、精致、恒心和毅力。依托你的细腻和精致,我们铭刻天府之国的美好记忆;也因你的恒心和毅力,我们踏雪寻梅,体验金钱与人性的较量,真正领悟到卞之琳《断章》所描绘的深层内涵:

 

还记得跨年当晚在峨眉山观看著名影片《西虹市首富》时,有一个细节吸引了我的眼球:夏竹在观看王力宏演唱会时,那种激动、兴奋、喜悦的心情是一道靓丽的风景,而她的这种激动、兴奋、喜悦在王多鱼眼里却是幸福的味道,他以爱人之乐为乐,他甚至比她更快乐。

 

这一细节恰如其分地诠释了《断章》的主题思想:人毕竟是社会性的动物,在追求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同时不可避免的跌进别人的眼睛,坠入别人的梦里。我依稀记得当日我把这一画面录了下来,也许我的这一举动也成为你眼中的风景,只因今日凌晨你与我说时,我才突然想起,当时也有伙伴问到:“你为什么要拍呢?”我只是带着淡淡的欢心回答到:喜欢。我本打算在旅行结束后写就文章以作为此次旅行的礼物赠与你们,但因一些变故,写文章之事一度被搁浅。感谢你今日在不经意间对我灵感的启发,让我依旧可以做回那个走在天府之路上倾听小伙伴讲述《狼少年》与《小萝莉的猴神大叔》时那个纯真无邪的自我。

 

也许,人生中每一次离别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。面对离别,我们都曾伤心难过,自以为是的真心在别人那里却是分文不值。也许,那些令我们难过的、无缘无故伤害我们的,本不属于我们,也不值得我们为此伤害自己,只是为了让我们在成长道路上多摔摔跤,只有吃一堑长一智,才会变得更坚强更理性,于己于人而言,这都是幸事。

 

为着生活,为着理想,始终奔走在生命的前沿,无非是想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,给对方一个优质的伴侣。很近,我老是咳嗽但并不严重,而你似乎也“不甘落后”,陪着我咳嗽,甚至比我更糟糕还流眼泪,但却始终不忘陪我聊天,有时,我甚至觉得你没有给我自由时间,一度还曾有些不快,但那都是因为:师父你想和动态的我聊天,你牵挂徒儿,想陪伴徒儿;因为有徒儿,你的情感才有所寄托;和徒儿聊天,徒儿可以忘记病痛和寒冷,而师父你却因高兴、心甘情愿,心里就很温暖;同时,也想向徒儿表明:师父你很好;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想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。

 

我们有太多相似的经历,所以不存在冷场和尴尬。是亲人的坚守让我们很终留在了平凡的家庭健康成长;是那中耳炎的一声疼痛叫醒了两个虽身处异地却心有灵犀的个体;是甲沟炎的煎熬与脚趾发疮的痛苦注定了未来要一起行走的命运;是丰富的知识与广泛的阅历之间的相互弥补;是才情并具与幽默风趣的绝佳调味。如此这般,那些美好的相遇也就更加芳香四溢,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”这是撩动心弦的遇见;“这位妹妹,我曾见过的。”这是宝玉和黛玉之间,初次见面时欢喜的遇见;“幸会,今晚你好吗?”这是《罗马假日》里,安妮公主糊里糊涂的遇见;而我更钟情于钱钟书和杨绛之间决定一生的遇见,“遇到你之前,我没有想过结婚;遇到你之后,我结婚没有想过和别的人。”

 

相识虽短,但却收获颇丰,在你这里我学到的很深的一点就是做人做事要有原则。原则二字如何把控呢?大事上要有原则有主见,坚持底线不动摇。何谓大事?傻徒儿你的事就是大事。那小事呢?师父的事是小事。所谓我的事:生命、工作、健康、吃饭、穿衣……在师父眼里都是大事,哪怕是极微细极的事都是大事。同样的事,为什么到师父那里就是小事呢?因为师父可以把自己照顾好,而你不行,你虽则年龄和我差不多,落落大方、侃侃而谈,看似半个小大人,但却有一颗孩童般的心,需要有人保护;你虽有着大大的黑眼睛,但在师父看来那是让人心疼的小巧,眼里总是充满无限的光芒,在他者的心中油然而生的保护欲便再也按捺不住。所以,大是你,小也是你,怎么都是你!

 

既然在你心里大是我,小也是我,怎么都是我,那就相当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。人知爱我,我又何尝不知呢?这是男女平等的时代,是人人追求自我新生的时代,我想既然这大小我能拥有,你便也值得拥有,因为在你给予别人万般柔情与温暖时,你便也温暖了自己,只因你是爱的化身、爱的精灵!

 

今天是你的生日。首先,请允许我没有在零点准时向你送祝福致以诚挚的歉意!其次,除了给你买的现实礼物,我还想给予你惊喜,那就是我愿做出以下承诺:

 

保持童心不变,但一定学会保护自己;

 

微笑每一天,阳光、健康生活;

 

陪伴你,让每一个大街小巷都有我们的足迹,走遍大江南北,尽享生活百味;

 

因为喜欢,我愿以我手写我心,记录生活点滴,铭刻每一个脚印,铭记每一次感动,留下每一次欢笑,珍藏每一次心灵对白……

 

很后,祝你一生爱人,一生被爱!

 

——To my one and only handsome master!

 

作者简介

 

高盾盾,女,笔名皮皮,陕西延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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