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导读】当我们重新归队,我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,才深切的懂得文学对于我们,不再是一场文字游戏,不是靠灵气和才气就可以驾驭的马车,真正重要的是一种心态,从容笑看风起云涌,安心坐收春华秋实。
当明白距离是一种美时,我们已经不再年轻。
不再年轻的我们,就算是有一张年轻的脸,却也懂得为了生计而忙忙碌碌。但忙碌过后的大把大把的时光,我们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去为之努力。
于是,我们开始玩很刺激的游戏,喝很烈的酒,吸很呛的烟,跳很炫的舞,赛很疯狂的车,只是为了填补内心深处的那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寂寞。
可寂寞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,无论你砸下多少的时光和精力,在你午夜梦回的时候,都会像穿堂而过的寒风一样,让你身不由己的打着寒颤。
你就像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靥里,拼着命的想从恶魔手中逃离,却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,无法动弹,无法挣脱。只能眼睁睁地数着时间点点滴滴的从身边溜走,伸出双手想挽留什么,却在摊开的五个手指中读懂了人生的五种滋味,早就存活在我们离去的岁月里。
曾经的酸
在青涩的年纪,我们就像一枚长在树枝上的青枣,厌倦了风在一旁的喋喋不休,厌倦了阳光的忽明忽暗,厌倦了永无止境的等待。
我们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长大,想轰轰烈烈的谈一场地老天荒的恋爱,想将青春化作很绚丽的一场盛宴,然后,在曲终人散的时候,我们还可以优雅的鞠躬谢幕。
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做到,可留在心中的那份酸楚,在离别后的日日夜夜都在提醒着自己,原来,早熟的果子都是酸的。
曾经的甜
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迷上了冰激凌的味道,即使知道这是高热量的东西,多吃对身体不利,对身材也不利,可我们还是迷上了,且故此不疲的天天光顾着那家充满的着浓浓的牛奶味道的冷饮店。
那里的微笑,是甜甜的;那里的声音,是甜甜的;连那里的空气,都是甜甜的。我们在那里,找到了一种近似于爱情的东西。一句贴心的话,一个会心的微笑,甚至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,都可以让我们甜到了心底里。
直到有一天,我们发现,这样的甜蜜,也是会腻的。于是,我们开始减少了去的次数,用苦苦的咖啡代替了这种甜蜜。于是,我们发现,原来纯粹的苦比单纯的甜更能让人上瘾。
曾经的苦
只是当苦涩的滋味占领我们的舌尖时,我们已经分不出世间还有其它的滋味。
我们沉浸在痛苦里,街头播放着悲伤的歌曲,屏幕宣泄着悲伤的情节,街头上演着悲伤的离别,仿佛一夜间悲伤成为了很流行的词。
只是悲伤过后,我们又该何去何从?
山依旧是那座山,你没有勇气移走就不要说别人愚蠢。
可现实的生活中,人人都自以为自己很聪明,人人都见了痛苦绕道走。于是,痛苦就永远像一座山一样的挡在幸福的前方。
曾经的辣
你爱吃辣椒吗?辣椒的辣可谓五花八门:有的辣椒一咬就辣,有的是咽下去才觉辣,有的吃后满嘴都辣,有的辣前舌,有的辣喉咙,有的闻起来辣,吃起来更辣,更有甚者在几米远的地方就辣味呛人。
记得多年前,有个人亲昵的叫我小辣椒。给人就是这样一种辣的浑身冒汗,却觉得越辣越上瘾的感受吧。
只是当年的唇枪舌战,早已经在岁月的冲刷下消失了踪影。但小辣椒这个称呼,却一直被记在了心里。
从当年的朝天椒变成了现在的甜柿椒,由辛辣无比到辣中带甜的过程,也是学会向生活感恩的过程。
其实,“辣”并不为人体本身所具备的感觉,这只属于人体的痛觉,就是说,你感受到的辣,就像你感受到的痛一样。包括爱,包括希望,都是如此。
曾经的咸
送你上飞机的时候,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,我不会哭,我不能哭,我一定会忍住伤悲的。可眼泪掉下来的时候,我闻到了大海的味道,那是你即将要飞渡的一大片的海。
可我不是鱼,我也不是飞鸟,我只是你眼中那个红红的朝天椒。我会向着天空的方向拼命的生长,只因为那里有你飞翔过的美丽的痕迹。
为爱逃亡,算不算是一种很心碎的逃亡。
我们从文学的殿堂逃离了出来,或许我们根本就没有真正走进这座神圣的殿堂。我们只不过是一些前来朝圣的信徒。途中偶遇挫折就让很多的人打了退堂鼓,于是会辩解不是自己不够坚持,而是根本就没有这样一座殿堂的存在。
直到有一天,当我们走到了生活的悬崖边缘,会有一个智者的声音如雷灌顶,重重地撞击着我们的心灵,让麻木的心慢慢地从寒冷的冬天苏醒过来,重新用一双婴儿一样纯净的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。会让我们听到浮躁的音响效果之外的另外一种声音,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纯正而安详的声音,如绵绵细雨,润物无声。于是,我们以为已经死去多时的文学的种子重又长出了新芽,心田重又郁郁葱葱。
当我们重新归队,我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,才深切的懂得文学对于我们,不再是一场文字游戏,不是靠灵气和才气就可以驾驭的马车,真正重要的是一种心态,从容笑看风起云涌,安心坐收春华秋实。
我们要做的就是:既不妥协,也不放弃。我们不再迷恋某种虚幻而脆弱的东西,我们不再为一种形式或一种荣誉而耗尽心思,我们将文学的殿堂从高高的云端收入到自己的心中,然后坚守着心中的这一片净土,背负着应该承担起来的使命走完今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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